第七十七章 未现之书-《唐朝工科生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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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而与此同时,抵达武汉的一只江阴小土狗,在一处可以进出的书房中,捧着一卷坦叔递给他的书,看的津津有味。

    “什么是国家?”

    坦叔坐在一旁闭目养神,读书的小土狗陡然念叨了这么一句。

    “国家是统治阶级进行阶级统治的工具……”

    小土狗一头雾水,字都认识,可就是看不懂。

    “阿公,甚么是阶级?”

    少年的疑问,让坦叔睁开了眼睛,年纪越来越大,白天很容易瞌睡。若非先登死士出身,也没有这般好的老年精神。

    听到张沧的疑问,坦叔靠着椅子,回忆着说道:“你阿耶说的有些绕口,老夫也记不住。不过相差仿佛的道理,老夫就试着说一说。”

    整理了一下语句,坦叔便道:“勋贵世族,便是高一点的‘阶级’;苍头黔首,便是低一点的‘阶级’。大郎你看那门口的阶级,可是高的压着低的?”

    张沧探头看了看,点点头:“是这个道理。”

    非常的直观,张沧想了想,又道:“如此说来,咱们唐朝,岂不是皇帝带着勋贵……还有地方名望,便是‘统治’天下的高一点‘阶级’?”

    少年人想法发散,倒是有点难住了坦叔。

    何坦之虽然也读过书,可毕竟是老兵出身,一生的见识,都在人情冷暖上。

    这光景被问住了,坦叔倒是有些不好意思:“这其中的道理,老夫委实不懂了。待你阿耶回转,你自去问他就是了。”

    “阿公,我去山里学堂,便未见着教这些物事啊。”

    张沧指了指手中的书。

    “郎君行事,一向是如此的。倘使他不教,定然有他的道理。”话虽这么说,坦叔心中却是觉得有些诡异:这个甚么国家的释义,倘使真个教了出去,怕不是郎君要惹了出大风波来。

    不过坦叔转念一想,如今自家郎君都逼得李皇帝有些狼狈,这“妖言”就算“惑众”,想来也是无伤大雅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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