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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九长老比韩靳许的震惊只多不少。

    他抬手捂住胸口，难以置信地看着方舟，艰难挤出两个字。

    “是……你。”

    在回溯里，他才看到方舟的一个轮廓，还没来得及看清容貌，方舟就突然扭头看向他。

    他想要看一看究竟是谁，就被突然出现的方舟打伤。

    刚刚方舟挥出的灵力，不仅打断了他的“回溯之力”，更是伤到了他的识海和灵窍，没个三五十年，他恢复不到之前的境界。

    方舟面无表情地看着九长老，并没把他放在眼里。

    “我平生最讨厌被人窥探，所以，做个普通人吧。”

    方舟说完，再次挥出一道灵力，直击九长老的灵窍，同时两道精神攻击，分别打向九长老和韩靳许。

    这两人见过她的样子，记忆也不能留。

    她不相信会有那么多拥有回溯之力的人来找她麻烦。

    就算有，再收拾一顿就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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