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如发现文字缺失,关闭/转/码/或/畅/读/模/式/即可正常阅读 岳飞? 他怎么会在这里? 王彦一扭头,和岳飞大眼瞪大眼,几乎不敢相信那个神气十足的将军竟是岳飞。 他胯|下骑的是汗血宝马,身上穿的是丝绸内衬,叶片铁甲,头盔镗镗,眼眸亮亮。 王彦对方才战况本来是很忧心,一见岳飞这幅风采,心头忍不住一跳,讶异道:“朝廷莫不是发财了?” 岳飞策马过来时正听到这话,指尖勾弦,再次放出一箭,风声将脸上火热吹得有些凉。 哪里是他想这么穿,是小官人说他要见老上司,人靠衣装马靠鞍,不穿得漂漂亮亮,万一被看不起怎么办?硬是给他塞上骏马宝甲,才让他出现在这里。 岳小将军指挥着兵马反杀金贼,可惜他们是远道而来,又是客场作战,没办法将金兵全歼,仅能可惜地看着金人骑兵退走大半。 “都统。”这时候,岳飞才下马回应王彦:“某如今正在河北抗金,这骏马与铠甲,皆是主公所赠。” 主公? 退兵路上,王彦好几次张嘴,都是想问你岳鹏举是不是给人当私兵去了。然而每一次都被幕僚瞪回去。 直到八字军一处隐秘营寨中,幕僚方才调转马头,向着岳飞走过去,不咸不淡地打招呼:“岳鹏举,许久不见。” 岳飞扭过头,对着幕僚笑:“许久不见。” 他实在很惊讶,这王都统麾下这幕僚时常看他不顺眼,每回撞见,对方都会冷笑着剌他几句,方才那声招呼,竟是少有的和善。 居然都不是连名带姓叫岳飞,而是叫岳鹏举了! 稀奇! 幕僚定定注视他几息,收起脸上一切表情,一点一点地弯下腰:“多谢阁下出手相救。” 岳飞微微叹一口气,将幕僚扶起来,口中道:“某与王都统是一路人,何必如此生疏?都统独自抗金两年,此前是某冤枉都统,误解都统报国心意,幸得阁下与都统不曾计较。” 面对他这种独立出去的刺头,王彦居然都没有派人过来擒拿,仅仅是冷淡以对,拒绝借粮请求,实在是很大度了。 幕僚起身后,却是问:“都统报国之心在脸上,鹏举报国之心,又在何处?” 岳飞:“在吾主公处。” 幕僚指出:“既已有主公,又如何报国?” 岳飞:“主公赴宴兀术,苦守滑州,团结浚州卫州,集粮备甲以攻金城,如何不算报国?主公报国,飞便报国。” 幕僚眼底掠过惊喜:“鹏举主公为何人?” “你问他主公作甚?” 得知这件事,王彦整个人都不太自在起来:“这有甚么好问的。” 幕僚镇定地说:“经过今日之战,属下以为,咱们再单打独斗下去实为不智,那岳鹏举主公也是一心抗金,不若……” “什么?”王彦大吃一惊:“你要俺去认主公?俺不干,赵家人虽不仁,我们怎可不忠!” 幕僚哼了一声:“我这是为我自己劝吗,不是!还不是为了八字军!就这么一个破地方,易攻难守,还时不时就要流浪,连搞个落脚地方种地都不行!忠诚?忠诚能给你换来一粒谷子?你忠于朝廷,朝廷给你发俸禄了么?这两年八字军是如何熬过来的,你不清楚?” 王彦就是不肯。 幕僚气得要死:“你怎就那么死脑筋,我又不是要你叛国,不过是和滑州兵马合到一块儿抗金罢了。” 王彦固执地说:“没有朝廷调令,擅自合兵占城,就是聚众不轨。” 如果是像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