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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尽管它这故事讲得生硬死板，很不自然，可它还是讲了。

    这就……很恐怖！

    南月听着也觉得很恐怖，她甚至根本没有把故事内容听进去，直到白泽凶相问她，“你不喜欢这个故事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南月回过神来，心道：何止是不喜欢？是压根儿就没听进去！乖乖，这神兽来之前，到底被君相顾灌入了怎样猥琐的思想？

    这般想着，她眼珠一转，说道：“的确不太喜欢，我想听你的故事！”

    她郑重地翻过身来，眼角含笑看着对方。

    白泽凶相分明在她眼中看到了戏谑，但还是强行压了压心头火，垂下长长的睫羽，半晌才又开口道：“我没有故事，不过我可以给你换一个讲！”

    南月眼神示意它讲下去。

    白泽凶相窝火，努力不去看她，“上古时期，昆仑之巅有一灵物，名曰白泽。此灵能言，通达万物之情，其很少在世间出现，凡得遇着，如非圣贤之能，便是……万恶之源者！”

    它这话说完，像是故意顿住，复又垂眸看向南月。

    后者眉心跳了跳，总感觉它这一眼别有深意。

    “你看我干嘛？接着往下讲啊！”

    白泽凶相眼神复杂地又看了她一会儿，突然说道：“不想讲了，睡吧！”

    它也不管南月什么反应，兀自在枕头旁蜷成一团，睡觉去了。

    南月哑然坐起，瞪着它扎进黑色毛发里的嘴脸，竟莫名地感觉到这家伙在跟她赌气！

    她眨了眨大眼睛，神情无辜道：“小混蛋，是我疯了还是它疯了，我怎么觉得……”

    我怎么觉得它就是君相顾呢？

    这句话南月没说出口，混沌兽灵识叹了口气，接茬儿道：“是我疯了！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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