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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乔思远，靠近这个人会很倒霉的，我们赶紧走吧。”凤衿拉着乔思远的手，往学校里面走去。

    女孩的手掌很小，但很柔软，乔思远眼中的寒意犹如凛冬散尽，他任她拉着自己走，“神医，我们不去陶然居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被林书言那个渣渣恶心到了，我现在一点食欲都没有。”

    凤衿把乔思远带到了校医务室，此时校医没有下班，不过有个学生高烧惊厥得厉害，校医正在给他做急救措施，一时半会恐怕抽不开身给乔思远清理伤口。

    后来凤衿自己给他清理伤口了，她小心翼翼地倾倒生理盐水，灯光流连在他们之间，空气忽然安静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乔思远，他说的都是真的吗？”

    最重要的人被别人肆意践踏，她恨不得把那些人全都送到地狱去，但即便是这样，内心也得不到救赎。

    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乔思远总是逆来顺受不会反抗，他不是不能，而是过不了心中的那道坎。

    乔思远垂下眸子，让人看不到他眼中的情绪，他的声音很轻，轻得就像凤衿的幻觉，“是我的无能加快了她们死的决心，为了保住我这个废物，她们临死前遭到了常人所无法忍受的凌辱。”

    凤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，她盯着他的后脑勺沉默片刻，随即温柔地拍了拍他的头，“后来你有没有去找过那些人，有没有让他们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？”

    乔思远忽而抱住凤衿的腰腹，眸中流淌着浓浓的忧伤，“等我找到那些人的时候，他们都离奇死亡了。”

    “思远，你怎么了……”忙完的校医走进来就看到了这副画面。

    凤衿就像个犯了错的小孩顿时手忙脚乱起来，但她又不忍心强行把乔思远扒拉，只能红着脸支支吾吾地解释，“那个，他被人打了心情不好，我怕他想不开才安慰他的，我和他绝对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。”

    校医笑得合不拢嘴，“大学时期谈恋爱很正常，我不会笑你们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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