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马是百里挑一的战马,是最好的马,兵是千里挑一的兵,是最骁勇善战的兵,武备是千锤百炼的军备,是夺命利器,这三样加起来,才最让人害怕。 “这可不是我说的,可是朝中的一些个清流言官说的,他们说,殿下在大宁卫啊,要彷照当年燕王事,天天剿匪是养寇自重,训练骑兵,是枕戈待旦,铁蹄踏京师呢。”罗炳忠这才说道。 他人就在大宁卫,大明军剿匪全仰仗骑兵,刺探消息,全仰仗夜不收搜集情报,否则大明军就是聋子、瞎子,被人包了饺子成了馅儿都不知道。 他说的是朝里的观点,襄王要彷照当年燕王事儿,在大宁卫枕戈待旦入京师。 “放他娘类狗屁!”朱瞻墡勐地站了起来,目眦欲裂的指着自己说道:“我都到大宁卫了,还不放过孤是吧,孤明天就给陛下上书,去川藏去,我看躲到川藏去,还有谁能放这种屁!” “孤是知天命的,燕王府当年也是知天命的!若是懿文太子仍在,若不是那建文君不是欺人太甚,燕府犯得着拼这个命?” “一群只知道狺狺狂吠的长舌鬼!” 造反这种事儿是闹着玩的?南衙僭朝的笑话看的还不够多,想看他朱瞻墡的笑话? 造反是争道,跟陛下在陛下最擅长的领域争道,那倒是搞一堆笑话出来,岂不是活成笑话了? 他朱瞻墡可是三枚奇功牌的拥有者,也是目前到现在唯一拥有奇功牌的宗亲! 朱瞻墡发了好一顿的脾气,只是他发着发着,自己就不气了,又安安稳稳的坐下,慢慢平和了下来。 罗炳忠愣愣的问道:“殿下,不气了?” 朱瞻墡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衣服说道:“道理很简单,朝臣们怎么说是朝臣们的事儿,只要陛下不理他们,那孤就仍然是大明最尊贵的嫡皇叔。” “陛下要是不信孤,就是朝臣们不说,孤还是自缢留给体面比较妥当。” “孤跟这帮酸腐文人置这个气,根本没用。” 罗炳忠这才恍然的说道:“殿下,昨日陛下专门差遣人来送了冬服,怕殿下在这大宁卫冻着,陛下还赏赐了不少财货,以表亲亲之谊。” “金银都是俗物,倒是这冬服,才是亲亲之谊。”朱瞻墡又拍了拍自己的衣服,笑容满面。 陛下心里还是记挂着他,这就够了。 罗炳忠手指头抖动了几下,反复斟酌后才说道:“殿下,有人打听事儿打听到我这里来了,据说京师最近兴起了一股子妖风,说陛下是汉王府的遗脉。” “老寿星上吊嫌命长?就是殿下是汉王府遗脉,他们倒是造反啊!不敢造反说那么…”朱瞻墡嗤笑了一声,很快便眉头紧皱了起来说道:“不对,这事儿不对。” “感情这还是个连环套,在这儿等着孤呢!” 朱瞻墡回过味儿来,感情这股妖风刮起来,要的不是陛下的宝座,而是他朱瞻墡的命。 朱瞻墡怒其不争的说道:“看看人家这些读书人的招数,一环套一环,一套又一套,再看看你,你也是进士及第,怎么就想不出这么损阴德的招数啊!” “真的是损阴德!” 朱瞻墡面色沉重的说道:“厉害了,这种乱七八糟的宫中辛密,禁就是坐实,不禁就是任由风力作乱,而后再加上襄王欲夺大位效燕王事。” “高,实在是高。” /73/73756/29254722.html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