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正礼兄可是因为孙伯符而烦恼?” “正是。” 许邵一年比一年虚弱,头上的白发变得越来越多,眼眶越来越深,一幅奄奄一息的样子,见状,刘繇心里叹气,各家有各家的难处,许邵落得个这步田地,其中的缘由他也知道,但是清官难断家务事,他也不好说什么。 “其实,以我之见,正礼兄无法烦恼,时候一到,孙策自然会死于袁公路之手。” “哦?”此话正落入刘繇的心头,当即惊喜的看向许邵:“子将可有良策教我?” “良策不敢,咳咳咳~~” 话未尽,许邵拼命的咳嗽起来,捂住嘴,面容狰狞,一阵剧烈的咳嗽过后,捂住嘴都的锦帕上已经沾染了殷红的血渍。 “子将兄,你....” 一抹忧色浮现在眉头,许邵与他乃是亦师亦友的存在,在某些关键时候,许邵往往能给他一个至关重要的主意,让他平安的渡过危机。 “无碍....” 虽是无碍,但许邵的脸却变得更加的苍白,脸上还泛着一丝诡异的红晕,轻呡一口茶水,压住喉咙间的那种血腥味,深吸一口气,调整气息后:“其实,正礼兄只需让人前往寿春,送一封信给袁公路即可。” “信上内容怎么写?” 关键的内容点来了,刘繇当即起身,关乎自己生死存亡时,刘繇顾不得那些虚里吧唧的礼节。 “就写孙伯符纳庐江周氏、徐州糜氏为己用。” “这.....” 闻言,兴致勃勃的刘繇却是犹豫了,许邵说的事只是捕风捉影,甚至连捕风捉影都算不上,如何能让袁术相信? “正礼兄相差了,为何一定要让袁公路这厮相信?”旋即,许邵呵呵笑了,眼睛藏着洞悉人情的神光:“汝南袁氏虽四世三公,但其下子弟,无论是已占据冀州的袁本初还是如今拥据淮南的袁公路,兄弟二人性情虽相差甚远,但在本质上亦是多疑。” “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....” “就等开花结果的时候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