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宣德帝深深地看了他一眼,说道:“去太和殿,请太医过来给两位小姐瞧瞧。” 贤妃在边上说道:“陛下,恭王这次实在是闹的有些出格了。” 宣德帝知道贤妃是心疼侄女,所以说话还算温和,“先听听弘深怎么说,他不是冲动易怒的人,这里面兴许有什么缘由。” 贤妃没再说话,心里却又不服气。 什么不是这样的人?这不还是偏袒么? 众人再次回到太和殿,冷姿蝉和容瑾也被扶着在太和殿坐下,等着太医来诊治。 宣德帝在大殿之上坐下,然后问宋弘深,“你说吧,怎么回事?” 宋弘深开口之前,先冷眼环视了大殿上的众人。 “在场不少人,都传过我母后和战王有染的闲话吧?” 此话一出,在场有人惊诧,有人心虚,有人兴奋地准备看热闹。 唯有宣德帝一脸不解,转头问胡碌,“怎么回事?还有这种流言,朕怎么不知道?” 胡碌只得俯身低声解释道:“奴才也只是听到了一点传闻,有人私下说先皇后和战王有染,还说恭王殿下不是陛下亲子。” “这些都是谣言,奴才勒令了宫里的人,不许私下乱传谣言。没敢告诉陛下,是怕陛下知道了生气。” 宣德帝闻言脸色阴沉,也环顾了眼大殿上的人,立马有人心虚地缩了缩脖子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