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
一辆黑色的商务车,停在金樽会所的大门口。
会所经理就等在门口,等车子挺稳,经理上前打开车门,“周总。顾少,等您有一会了,说您不到,他不开酒。”
“是吗?那我反倒不想进去,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能做到我不出现,他就不开酒。”
男人的声音低声,语调里带着几分玩味。
紧跟着,一根黑金的手杖,先从车上下来,抵在地面上。
经理伸手挡在门框上。
男人下车,回头对车内的人道:“你就停在这里,我一会就出来。”
经理闻言,略微有些诧异,余光暗暗的朝着男人看了一眼。
男人只着一件黑色的衬衣,初春的天气,到了晚上还是会有点冷。
黑色衬得男人的皮肤格外的白,甚至有种病态的白皙。
他刚从一个饭局上下来,喝了点酒,身上有点热。他抬手解开了衬衣前的两颗扣子,握着手杖,缓慢的往里走。
经理跟在旁边,为他引路。
进了电梯。
男人问:“还有谁?”
经理一一报了名字。
他眉梢微微挑了下,“陆时韫还是没来?”
经理摇摇头。
应该有个三四年了吧。
自他从F国回来之后,一切好像都变得不太一样。
陆时韫突然辞职跑山上去了,这一去就是三年。三年里,不准下来,也不准跟山下的人联系。
顾崇去过一次,也没见着人。
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