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那像什么?” “狼,不对,虎,还是不对,豹子,好像也不对,总之,可怕的很。” “是可怕,行动迅捷,头脑清醒,刀枪扎身上,他像不会疼一样,敌人不倒下,卫肆就能一次次爬起来。” “有时候我都想提醒对面,把他头砍了,看他还能不能起来。” “你这心思,歹毒。” “别说你们没这样想过?” “那也得砍的到,卫肆,不动则已,动起来就是必杀,他呀,根本不给自己留后路。” “你们说,他是不是不想活?但就是没人能成全他。” “你让他把头伸过来,我成全他。” 百夫长们笑成一团,旁的人,他们还会去比一比,卫肆……,算了吧,这叫不是个人。 营帐里,胡足食给卫肆包扎,嘴里念叨个不停,“你小子,能不能顾惜点身体啊!” “你死了,我怎么办!” “百夫长的俸禄才几个钱,我弟弟要读书的啊!他可是文曲星!” “你怎么赔啊!” 卫肆掀起眼皮,将上衣拉上去,“你现在跟寺庙里念经的和尚有的一比。” “什么?!” “你居然说我是和尚!” “我想这么多话吗!你哪次回来衣服是完好无损的?” “这次更是瞒着我行动!” “你知不知道多危险?一个不慎,你小命就没了!” 卫肆揉了揉耳朵,秦州发展极快,他不跟上,就没了他的位置,要么死,要么站在高处,他让所有人知道,他母亲,不卑贱。 是那些人,高攀! 他要让公主府所有人,死! 这些没完成前,他绝不允许自己倒下。 “小着点声,营帐外虽是自己人,但你嗓门太大,传了出去,别管我不怪你。” “把这件衣服补一下。” 卫肆把床头划开两道大口子的上衣丢给胡足食。 胡足食撇了撇嘴,拿出针线,将破了的地方缝上。 大块头拿绣花针,认真的模样,颇为喜感。 “校尉,卢参将来了。”卫兵在帐外道。 “请他进来。”卫肆起了身。 卢参将年三十七,看到卫肆,满脸的和蔼,“这是上等的伤药,虽说军功要紧,但还是要保重身体。” 卢参将把药瓶放桌上,和卫肆说了好一会话,他才离开。 胡足食打开瓶子瞅了瞅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