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但李定安才花了多少钱,三百万? 而且要不是杨光信和他抬扛,三十万就能拿的下来…… 心里震惊的不要不要的,缓了好一阵,何安邦才回过神。 他叹了口气:“东西先放着……老规距,先给大家夥解解惑。” “哦……对……李老师,你坐!” 丁老师,也就相对年轻点的那位馆员连忙起身,给他搬了把椅子。 李定安受宠若惊:“丁老师,您客气……我站着说……” 他想了想,从箱子里拿出那张台签,然后又在地上瞅了瞅,把刻有小字的那一块碎银捡了起来。 “各位老师,你们看一下就知道!” 两样东西摆在了桌子上,然后围过来的一圏脑袋。 “嗯,怎么刻的是汉字?” “圣行之礼,就是回族人的割礼吧?” “庚午年,还是繁体字……民国的东西?” “肯定的,不看那么多银元?” “但之前谁能知道?” “这倒是……” 何安邦指了指标签:“努日、泽海是谁?” “不知道!” “这个阿拉伯词呢?” “也不知道……” 得,问了一圈,谁都不知道? 倒不是几位研究员的水平不够,而是被李定安搞的一波三折,跌宕起伏,到现在还没缓过劲来,根本静不下心去细想。 包括吕本之,更包括何安邦。 他急不可耐,焦燥的直挠头:“你别打哑谜了,麻利点!” 一点耐心都没有? 李定安暗暗腹诽,拿起了台签和银块: “能遇到这东西,确实是巧合:就那天,我和你还有杨总分开后,去宗教展厅帮陈总看了一串念珠……当时,这只葫芦就摆在念珠的旁边…… 我当时一看:阿拉伯风格的东西,刻的却是汉字?所以就好奇了一下。又看到努日和泽海、‘圣行之礼’,以及‘从国内流到麦加,又从麦加流到国内’等信息,推断出了这东西的来历……” 有一位汇嘉的鉴定师举了举手:“这两位是谁?” “马继援和韩起功!” 听到这两个名字,鉴定师依旧一脸懵逼:没听过呀? “西北三马,步方为王,马继援就是西北王马步方的长子,经名‘努日’。韩起功是原国民党骑兵军军长,马步芳手下第一重将,一直坐镇河西,人称河西王,经名‘泽海’…… 这件钱葫芦,就是马继援在九岁举行割礼之时,韩起功专程从麦加给他订的贺礼……我当时好奇,又抱了抱,发现这东西贼重,至少五六十斤,还和葫芦粘到了一块,所以我就想,里面是不是银元……” “李老师,你怎么知道这里面是银元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