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世界到底是没有毁灭。 颂也甚至都没有昏过去。 她清醒地看着御医过来给自己把脉、处理伤口,而两个一模一样的男人就盯着自己,其中白衣男人眼里有些许关切,而黑衣男人则为白衣男人处理手上的伤。 那白衣男人的右手上还有一大片疤痕,看着丑陋可怖。 “你还好意思看!” 祁辰安瞪她一眼,恶狠狠道:“都是你害的!” 颂也听了,大抵知道原因了——看来自己当初把他卖了,他日子过得并不好啊。也是,那时他才两岁,自然不能好好保护自己。但那又如何呢?他活该!谁让他遇到她了! “辰安,你冷静些 祁予安扫了眼弟弟,虽然语气轻飘飘的,但很有威压。 祁辰安不想惹哥哥不开心,便也闭嘴了。 祁予安便看向颂也,又张开了口:“大——” 颂也见了,抢先一步道:“叫我颂也。不想我再吐的话,就叫我颂也 颂也? 这个名字,祁予安是听过的,多个地方官上奏折说“他”杀人如麻、嗜血成性,如果她是颂也,那她身上背着多条命案啊! “你那时还小,我以为你会……死,没想到你会变成这样 祁予安皱着眉,并不想看到曾经的旧人变成如今这个样子。他这些年总想起田家村,总想起离家出走的她,如果她是个男孩子,多少好一些,因她是女孩,便更觉她前路危险,不成想,她平安长大了,还成为一个危险。 “我这样很好。我很喜欢自己这样 颂也觉得没有哪个女人比她活得如意自在了,哦,他是太子殿下,那就是宁小茶的儿子们了,她行走在外,宁小茶的传奇人生还是听过的,但游走在几个男人里,并不是她所求,她觉得她比宁小茶活得好。 可惜,那是从前了,现在遇到他们这些仇敌,她预感她的好日子可能要结束了。 “你想做什么?” 她回想着男人的言语,觉得他跟以前没什么变化,兴许还是“伪善”的,便准备人在屋檐下,向他低个头:“太子殿下是吧?以前是我年幼无知了,对你诸多冒犯,我错了,我给你道歉 她自觉他还活得好好的,总不会要她偿命吧?再说他弟弟也替他出恶气了。 “嘶——” 颂也在御医上药时,故意装出痛苦的样子,然后,继续说:“你看我都这样了,如果你还不解恨的话,再亲手给我几鞭子?” 她不怕皮肉之苦,只要能了却这桩仇恨。 尽管她并不后悔卖了他,但怎么说呢,冤家宜解不宜结,她还有理智,不想跟这些真正的皇家人为敌。 第(1/3)页